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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抗艾艰难起步
添加日期:2007/11/19  编辑:admin   摘自: 浏览:5165

“阜爱”的出现,从某种程度上说,意味着阜阳防艾抗艾形势,进入了由“政府独揽”向“社会合力日趋形成”的局面的转变,但从“阜爱”目前的现状来看,激情似乎掩盖了很多潜在的危机。

被“阜爱”改变的孩子

   14岁的丁开敏在别人替他夹菜时,像位小绅士似地说了声“谢谢”,然后再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。而在几个月前,他还是个非常内向的孩子。从北京回来后,他似乎懂事了许多,他开始知道肯德基虽然好吃,但价格却很贵;他还模模糊糊地知道一个有良好修养的人应该怎样待人处事,并且按照自己揣摩来的标准模仿和实践着。

   带给丁开敏和与他有着同样不幸遭遇的其他十多位孩子变化的,是一位被他们称为“妈妈”的女士。她叫张颖,是“阜爱”也即阜阳市艾滋病贫困儿童救助协会(以下简称艾滋病协会)的发起人,也是会长。

   从今年初开始,张颖几乎就将全部精力放在了这些孩子身上。她忙着带患艾滋病的孩子去北京地坛医院看病;暑假里,她又带丁开敏等11个孩子去北京过夏令营;最近,她又忙着接待“世界艾滋病联盟组织”委托的独立制片小组,带他们到阜阳农村的一些艾滋病贫困儿童家中去拍纪录片……面对记者的预约,她一脸疲惫地说:“对不起,能不能再稍稍迟些?”

   阜阳艾滋病协会成立于2003年12月,于今年4月份正式运作,目前拥有以张颖为首的10位主要负责人,会员单位6家。该协会《章程》中介绍说,他们将“不遗余力地关心救助艾滋病患者及孤儿、贫困儿童;进行有关艾滋病知识的宣教;开展与本协会宗旨相关的活动;同时开办与本协会宗旨相关的实体衍生关爱力量。”

   首批纳入艾滋病协会救助范围的15名儿童,从新学期开始,每人每月可领到400元的生活救助款,在其他如学习、社交活动等方面也会得到协会的帮助。今年夏天,张颖带领其中11名孩子去了趟北京,并通过朋友介绍,特地去清华大学拜访了很多老教授,张颖说,她这样做的目的,是想通过这些教授的海外知名度,让更多的海外力量来关注阜阳的贫困艾滋儿童,“清华的教授们十分富有爱心和社会责任感,他们的社交圈里也同样集聚了这样的人,通过他们,我们可以结识一些国际慈善机构。”

    “我能为孩子做点什么?”

    这些愿意称张颖为“妈妈”的孩子大约有15名,他们有的是父母因患艾滋病双双故去的孤儿,有的则是单亲家庭的孩子,父亲或母亲因感染艾滋病而离开了人世。在这15名孩子中,遭遇最惨的则数13岁的任楠楠。在楠楠10岁时,父亲因艾滋病去世,2003年2月,她的母亲也因同样的病离世,2003年4月,楠楠身体开始出现诸多不适,年底,她被诊断出患有艾滋病,已进入发病期。

    张颖说,当她第一眼看到楠楠时,就在心底对自己说——我能为孩子做点什么?

    2003年11月,致力于为妇女儿童提供救助的美国“半边天”基金会几位董事赴合肥考察,其间,董事会成员之一的美国汉普郡大学教授凯·约翰逊提出,要到阜阳看看当地福利院里的孤儿生活情况,张颖因为精通英语,又是阜阳籍人士,被有关方面安排为翻译,随老太太来到了阜阳。那一次,她们第一次见到了楠楠。

    张颖回忆说,那时楠楠已经快不行了,“整天咳个不停,面部、躯干及四肢大面积出现皮肤疱疹,因为高烧,听力严重受损,几乎是奄奄一息”。

   楠楠的惨状让凯·约翰逊和张颖震惊不已。

    凯·约翰逊教授回到美国的第一件事,就是给楠楠寄来了最新的治疗药。由于国内没有针对艾滋病儿童的专门药物,楠楠发病后一直采用适合成人患者的“鸡尾酒疗法”,不但副作用大,而且效果也不理想。教授寄来的新药,减缓了楠楠病情的发作,将楠楠暂时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。

   张颖则一心想把楠楠彻底救活。在短短半年时间内,她带着楠楠三上北京,住进地坛医院,让楠楠得到目前国内最好的治疗。8月24日,刚刚结束治疗的楠楠从北京回到了阜阳市颍州区王店镇的家中,除了还有些咳嗽外,她身体状况已得到了很好的改善。

   张颖说:“她现在总算稍微缓过来了,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,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倒下去……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是啊,她都是个快不行的孩子了,我就是累死也不一定能把她救下来,可我就是不想她死,我要尽可能地延长她的生命,等着人类能够彻底战胜艾滋病的那一天的到来。”说到这里,张颖哭了起来。

   因为楠楠,长年经商、对农村儿童尤其是家乡贫困艾滋儿童生活完全不了解的张颖,开始走近这些不幸的孩子,并不时受到发自内心的母爱天性的质问和折磨。一开始,她试着一边过自己的生活,一边帮助这些孩子,很快她就发现,很难做到两全,于是她干脆停了自己的生意,全身心地投入到对这些孩子的救助中。

“阜爱”的困境

   “我以前对阜阳的艾滋病现状并不了解,和这些孩子认识后,我经常往农村跑,觉得现实同样让人震惊,我发觉靠我一个人的能力来帮他们,简直就是杯水车薪,于是我想到了能不能成立一个组织,好把大家的力量集中起来,这样能帮助的孩子就会更多。”张颖谈及艾滋病协会成立的初衷时说。

    艾滋病协会是阜阳市乃至安徽省第一家防治艾滋病的非政府组织,在此之前,民间力量始终游荡在防艾抗艾体系之外。它的成立,可以看作是社会力量协助政府共同抗击艾滋病魔的发端,意义不可忽视。阜阳市卫生局严副局长评价说:“政府很欢迎这样的组织,也给予了积极的配合……从现在的情形看,未来几年的防艾抗艾资金压力会非常大,如果这样的组织多一些,会帮助解决很多问题。”

    尽管民间力量的介入会极大地减轻防艾的压力,但是,因满怀人道主义温情而显得难能可贵的艾滋病协会,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困扰。

 首先是资金压力越来越大。艾滋病协会下属的6家会员单位之一的皇城大酒店,以前由张颖经营,现已停业,正待转让;而阜阳一中、市第二人民医院等非商业性单位,基本无法提供资金支持。张颍也承认,当初之所以召集了这6家会员单位,是因为按照民政部门的规定,成立社会团体组织,其会员单位必须要达到这个数,否则无法登记注册。

   其次是该协会的整体运作没有启动,会员单位基本只是挂名,起不到监督和管理的职能,具体工作仅有三位专职人员在做。会员单位之一的阜阳星光珠宝城,其董事长周天杰任协会副会长,记者向其询问协会有关情况,他却无法作出解答。周天杰解释说,由于业务太忙,基本上不过问协会具体运作方面的情况,“协会专职人员很少向我们通报工作内容,我们也无心去问。”

    此外,艾滋病协会没有明确的工作目标,没有详细可行的年度工作计划,很多方面的工作看上去更像是个人行为,而非是一个组织的方方面面的合力在奔忙。

   张颖本人对协会今后的运作充满乐观,虽然她时常感觉自己正在深深陷入“一对一”救助的狭隘中。她说,“我并不觉得‘一对一’救助有悖于协会的群体救助的宗旨,因为开始总要从具体的孩子身上入手”。

   目前,张颖已经从个人积蓄中拿出钱来弥补协会资金的不足。比如每个孩子每月400元的救助款,15个孩子每月合计6000元;带11位孩子去北京参加夏令营,花费了2万多元;为楠楠继续治疗需要的费用;定期将孩子们召集在一起举办活动的费用……张颖说,她还有些积蓄,可以支撑一段时间,同时她将希望寄托在“扩大协会的影响上,吸引更多的会员单位和资金加入进来”。

□文、图/本报记者 祁海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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楠楠和她的“妈妈”张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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